沈鸣鸢不知道司徒信是如何认识沈青枫的,但以他们两个的行事习惯,能狼狈为奸到一起,也不算什么稀罕事。
她没好气地补上一句:“无怪你们混在一起,一个两个的,都只会像老鼠一样做贼心虚、避而不见。”
邪风吹来,院子里的沈青枫打了个喷嚏。
他抬起头,看向房顶上的沈鸣鸢。
虽然听不清她说的内容,但沈青枫总觉得,这个妹妹是在编排自己。
司徒信倒是听清了。但他没话反驳,只好沉默。
过了很久,他才说:“你身上的伤还没有好全,别在房顶站着了。气大伤肺、熬夜伤肝,你快回去休息吧。”
沈鸣鸢:……
她可是来兴师问罪的,怎么反过来被司徒信教育了一番?
她没好气地说:“司徒信,你一句话没留下就走了,现在又莫名其妙地回来。你是不是觉得我是傻子,可以任你玩弄?深更半夜、故弄玄虚,你图什么?”
司徒信觉得自己才是傻子。
他本有一万种方法避开沈鸣鸢,却偏偏选了最容易撞上她的一条路。
图什么呢?
“还不是为了看你一眼?”
他小声咕哝。房顶上风大,他知道沈鸣鸢听不清。
他也不希望沈鸣鸢听清。
他攥紧拳头,感觉到指甲陷入掌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