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蕴聆将目光落到她身上，见她已经下楼了，却未听到她的手机铃声响起，苏蕴聆挂断电话，问了一句，“又静音了？”
顾枝栖下楼的动作顿了顿，盯着苏蕴聆瞧了几秒后，问了他一句，“你在和我说话？”
苏蕴聆身形顿了顿，盯着顾枝栖瞧了几秒，而后点头。
这时候，他才发现，顾枝栖的状态好像有些不对劲。
好像比往日了冷漠了几分。
就好像……
在玄界时，初见她时的模样。
“怎么了？遇到不开心的事情了？”
苏蕴聆一边问着话，一边走向顾枝栖。
顾枝栖已经走到最后一阶楼梯了，看到苏蕴聆走过来，顾枝栖停在原地，目光直勾勾地看着苏蕴聆。
听到苏蕴聆的问话，顾枝栖也只是轻轻歪了歪头，并未开口。
瞧着她这副模样，苏蕴聆默了默，好几秒后，才瞧着顾枝栖道：“筠止道尊？”
听到苏蕴聆不太确定的话，顾枝栖眉头轻轻皱了一下，而后不悦地冲着苏蕴聆点头。
虽然，他们确实已经很久没见了。
但她都还记得他，他怎么却好像已经忘记她了？
对此，顾枝栖有些不开心。
至于为什么不开心，顾枝栖暂时没想明白。
按理说，她和他也就见过几次而已，而且这么久没见了，他不记得她也是正常的。
可是，就是不开心，十分不开心。
见顾枝栖点头，苏蕴聆沉默了。
还真是醉了？
今天也没喝酒吧，怎么就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