拱手鞠躬道:“诸位,这次在下之所以能够脱险,全赖各位襄助了,在此先行谢过了,扬州城,现在也算是咱们扬州人的扬州了,接下来,咱们也该讨论讨论这往后的日子咱们到底怎么过了。”
“我与郑相公谈的包税是两千五百万贯,这个税赋非但是没降,反而还升了一大截,不用说我也知道你们对此一定都憋了一肚子的意见吧?”
“不过我素来认为,扩大财路不能只想着分配,更重要的是扩大财源,各位都是买卖人,这个道理我相信大家一定都是懂的,当然,关于以后扬州的税政,既然是我说了算,那自然是要改了。”
说着,一屁股重新坐在椅子上,翘起了二郎腿把杯子里的酒水喝干,马上就有懂事儿的富商又给他倒上了。
刘大炮就这么一手端着杯一边翘着腿地道:“首先,是广大农村地区,也即是农业税的收取。”
“即日起,宣告各县押司、县丞,从此以后村里的一应苛捐杂税我都不打算再收了,只收田亩税,各级田亩,到底是良田还是中田,我的意思是这样的评测之权也不要交给官府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