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长空摆了摆手,驱散人群。
围观人群见状,知晓没热闹可看,便作鸟兽散。
不过走是走了,议论之声却从未停息。
“诶,你们说这事儿能是都城伯干的吗?”
“我觉得八成是他!除了他和悬壶居,还有谁能干出这等事来?于旁人而言,构陷济世堂,可是无半点好处。”
“不错,济世堂若是倒了,唯一能获利的,便只有悬壶居,想来想去,除了都城伯,还能有何人?”
“唉,没承想,堂堂伯爵老爷,竟也能干出这等事,当真是稀奇。”
“这有什么好稀奇的,今后我是不会再去悬壶居治病了。这家店治坏了人也就罢了,还偏偏喜欢将脏水泼到人家身上,当真是…没有医德。”
“不错不错,仁兄说得极是,像这等没有医德的医馆,去之作甚?”
“莫说是与我们治病了,怕是不害我等性命,便是好的。”
人呐,生来都是好奇的,都是喜欢八卦的。
若是李长空没说那句“在官府调查清楚之前,莫要以讹传讹。”议论之声尚且还不见得有这般大。
可事到如今,悬壶居的名声,便是彻彻底底地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