槐子微笑点头道:“换言之,我这个庄稼汉选这个是最在行的。”
菊花笑道:“在行不在行我也不知道,我想你肯定能做好的。”
槐子轻笑道:“这铺子先不开。我从王家找两个人,先带着他们去山上,教会他们找这种树根,挖一些回来,再做些敞口木箱,装上土,就养在他们家。专门围一个大院子出来放这个。等种熟了,弄清那些树木的习性,明年再开铺子。不然买的人问,如何打理伺候,咱可不是答不上来么?再有,开铺子的人也要选好。正好刘叔那侄儿——他爹娘不是要卖了他们么——早些让他过来,调教一番,明年就来集上开铺子。”
菊花道:“是要先准备好。这事难就难在如何打理那些树根。有些树喜阴湿,有些树喜阳,都要摸熟了。且慢慢地准备着。这个要是做出名了,比旁的生意都好哩。人家想学都不容易,挖一棵回来,养几天死了,那还咋卖?”
槐子点头:“我也是这么想。”忽然又呵呵笑道,“等发卖的时候,往上面泼些洗木耳的水,长些木耳出来,就更有卖相了。反正木耳总要长几个月的,能看几个月哩。”
两人说笑着,为新发现一条生财之道高兴。
一夜无话,第二天早上,槐子果然带着菊花去老街喝豆腐花、吃包子煎饺。
卖豆腐花的摊子不卖包子煎饺,于是,槐子将菊花葡萄安置在小桌边坐下,他去另外的铺子买这两样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