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了一眼紧闭的病房门,转身离开了医院。
房间里,苏沫走进去就感觉到一股冰冷的气息。
那种寒意在四周弥漫着,渗透进了内心。
床上的男人正拿着一份文件,淡定自若的看着。
纵然是躺着,也一样具有魅力。
那种天生的威严,天生的尊贵,仿佛刻在了骨子里,永远无法破坏。
感觉到有人到来,他抬起头,看到是苏沫,眉头轻蹙。
“你的伤……”苏沫咽了咽口水,感觉有点尴尬,“痛不痛?”
“你说呢?”龙泽焕轻嗤一声。
苏沫走上前,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解释:“我请了很多天假,再请下去不太好,所以就去上班了。”
说完,又觉得自己实在是多此一举。
为什么要解释?有必要解释吗?
龙泽焕盯着报纸,没有理会她的话,显然对她的话感到不满意。
“你的腿……是不是会残疾?”苏沫弱弱地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