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兰病床前正站着个女医生,此时正低头查看人肩胛骨上的伤口,温声让人放宽了心。
这是贯穿伤,可以理解为比普通的伤口严重那么一点点。
就是钻了一个眼的创口面积,因为没有打到重要的部位所以不会致命,
“你身体素质好,而且手术非常成功,虽然伤得挺重的,但以后不影响正常活动。”
白兰吃力地撑开眼皮,微微转动着眼珠子,“我才二十多岁,家里有父母,还有一个妹妹....我得好起来。”
“这就对了。”那女医生继续给鼓劲,看人嘴唇爆皮就拎着热水瓶倒了一杯热水,“不过你最好和家里人说说,你这病得要人看顾。”
白兰断断续续的继续道:“他们...他们都在京都,来不了。”
女医生叹息了一口。
患者那天是由着公安一块送来的,听说是和悍匪对峙受的伤,
既然是正义的一方,那当然不能让英雄流血又流泪了。
女医生宽慰道:“没事儿,我是你的管床医生,之后会多来看看你。”
程秀忙一个健步上前,“医生,他家属来了。”
人家是因为她伤得话都说不利索了,说不愧疚那是假的。
顾硕也接手了那女医生手里带勺子的搪瓷杯,勺了水小心翼翼的递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