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想问个清楚,陆添就已挂断了电话。他寻思了一夜,也想不通她怎么会突然回来,直到今天上午工作时终于明白,原来负责连环案的新法医就是涂月。
正如陆添昨日在电话里所说,自己会很快见到她。
方清明站在主礼楼前,与距离自己不到三米的涂月对视了一会儿,旁边有棵高大松柏,时间却静止在了那里。
数年不见,她已不再是当年那个整日跟在自己身后喋喋不休、爱笑爱闹的姑娘,相反一脸肃穆,表情淡漠,高挑的身姿配上长风衣、利落短发,颇有几分警花风采。
涂月也看到了他,他没有什么变化,五官深沉立体,身材如松般挺拔,唯一有变化的就是他身着防护服显得更加稳重老成。
看到他身上的防护服,她猛然感觉他们之间隔了一条波涛翻滚的大海,海对岸的他如今已有了女朋友,也是他的工作伙伴,他和他的女朋友被新闻媒体称为殡葬整容界伉俪,堪称一对金童玉女,而自己呢,漂泊海外多年,至今形单影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