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安王微微抬头看了看虞帝,又恭敬垂头。“也是明日。”
“不然怎么说我们是兄弟呢,当真心有灵犀嘛。”襄阳王满是笑意。
“你们两个也起来吧。”虞帝挥了挥手。
“那臣弟就先告退了。”长安王恭敬地起身,与玄清王对视了一眼,两人从御书房退了出去。
出了御书房的大门,兄弟二人长长呼出一口气。
“二哥还是这般我行我素,我什么时候能有他那样的胆量。”长安王摇了摇头。
“有胆量不一定是好事,你没看刚刚陛下的脸都黑成什么样了?咱们还是当好自己的藩王,其他不该操心的,别操心才对。”
“切!”长安王冷笑了一声,“我就是看不惯襄阳王,从小到大就是陛下的跟屁虫。如今就了藩还是这样,见天儿的拍马屁。又不是亲兄弟,却事事都将天子放在前头。我就不信,他对那个位置没生出过异心。”
“祸从口出,这里还是皇宫,你说话当心点!”玄清王拍了拍长安王的肩。
“我知道,不过……”长安王四处看了看,又压低声音道,“这陛下可真够贼的,当初把军饷的主意打到了我们的头上。我就说,只要咱俩稳一稳,就能保住我们的钱袋子。这不,果然只有襄阳王出了钱。”
“他要当这个冤大头,就让他去当好了,咱俩不掺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