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长宁在自己腰间翻出好多药瓶来,她随身带着的,都是一些常用药,实在没有驱蛇的,再说,她现在分明查过,蒙山上的蛇根本没有攻击性,更不会跑到大路上来。
“你怕火吗?”谢长宁不知道为什么,忽然问了这么一句。
也许是她觉得,沈宴在火里面被烧成过一次灰,他应该会害怕。
“怎么?”沈宴看到她手里的药酒,毫不犹豫点了火。
“此处往南二十米,我们刚才来的地方,我看到有一个山洞。”谢长宁算着回忆,那山洞不远处有一条河。
山洞很深,说不定就连着那条河,就算不连,他们也可以直接去找河。
只要她在林子里放火,这些蛇自顾不暇,必然就没有办法再追他们。
“只要你不怕烧死,一切都好说。”谢长宁道,“烧死也比被蛇咬死好。”
这么多的蛇。
“嘶嘶——”蛇就在他们耳边。
谢长宁看向沈宴:“我不会轻功,全靠你了。”
会武功,但不会轻功,加上那条链子。
谢长宁心虚无比,觉得自己暴露的差不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