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倾欣然接过,抿了口,不吝辞色地赞美了两句,看得出他胃口并不是太好:
“有事跟我说?”他放下碗,随口问道。
虞归晚却一嘟嘴,抓着他胳膊,撒娇似的,摇了两下:
“爹爹~你就这样想你女儿我呀?”
虞倾眉眼含笑,连忙无奈又宠溺地摇摇头。
“没什么事,我就是听说你这几日,又回来得很晚,便想来看看你是不是又遇到什么烦心事。”
虞倾伸出手,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,微微叹了口气:
“没什么烦心事,相反,听来应该还是件好事——
靖安国的少国君染了寒疾,且愈加严重,不日便要班师回朝,和亲等等一切事宜,暂且搁置,但看目前这个态度,应是就此作罢了……
但我总是觉得心里有几分不安。”
“爹爹的意思是,害怕他们有诈?”虞归晚随即追问道。
虞倾点点头:
“可若说是装病,我又实在想不通,他们此番作为,所为何……
毕竟要真发动战争,可没有比内应外合更好的了。”
说到内应外合,虞归晚倒是突然想起一品阁的幕后之人是云处安,于是连忙暗示道:
“对了,爹爹,我听说上京城内最大的酒楼:一品阁,不想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