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子监司业知道,而国子监祭酒不知道,这就有意思了…
从李司业这里出来,李佑又去求见费祭酒,很快便被拒了,显然是费祭酒自持身份不见他。对此李佑低声骂道:“不知死活的老东西!”
张三上前请示,“回会馆?”
事情如鲠在喉,既然来了李佑哪肯轻易离开,他还要再找几个人,那天跪地上书的三个监生似乎是个关窍人物。
李大人有点后悔,当时他只顾得奇怪和哭笑不得了,忘记留下那三人的姓名,此时去哪里找?
国子监分有六堂,每堂十一间,每间除去教官一间,一共尚有六十间。
若在课业时候一间一间的去翻找人物,那也太明目张胆肆无忌惮了,这儿是毕竟国子监,他李佑没这个胆量,或者说没这个扰乱国子监上课的资格。
不过难不倒李佑,学堂到号房院落,中间有一道门,课业结束时,监生回号房总该从这里过的。
李佑便领着四个手下站在门边等候。却说他们这伙人在国子监中乱转,监中小官吏看见了都没去管,只能说李佑那官袍还是很有用的。国子监中除了祭酒、司业没有比七品更大的了,而且是那么年轻的七品,俗语道莫欺少年穷,可少年贵更欺不得。
等到日头西斜,杂役敲了钟声,今日课业便结束了,监生从六堂涌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