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有点,但纪东方也没法在家里久呆,只留了纪京生在京城,他到底不太放心。
两个人就收拾了东西去了,回来时安生一嗅,陶醉地深吸一口气:“火锅!”
纪东方乐得不行,抱起老蛾子就是一顿揉搓:“早知道就把你带去了!”
安生可有自知之明了:“我也只会吃呀,什么忙都帮不上的。”
楚婕都替他脸红,也只喝了一天的白粥,愣是整得跟十年半月没吃过好的,今儿上了饭桌,那架势,也只能用凶猛来形容。
用咱们安·睿智·平的话说:“生狗不会是憋着要做什么坏事,储存了肚子,为下一次喝白粥做准备吧?”
别说,楚婕看着还挺像那么回事。
安生还觉得自己冤枉呢:“你们是不知道我昨天有多煎熬!”
李芹在旁边瞧着他狼吞虎咽的样子,心疼得不行:“有多煎熬?”
安生把嘴里的肉咽下去,仔细研究了一下措辞,嘴巴一扁,真是想想都难受和委屈。
“就是想跪下来求娘原谅我那么煎熬!”
楚婕吓了一跳,啥?我老蛾子膝盖这么软的吗?男儿膝下有黄金,我老蛾子膝下是啥?“黄金”吗?
安生也发现老母亲表情有多震惊了,急忙补充了一句。
“可是我顽强地忍下来了!”
不好意思,娘就是想表扬你的“顽强”,可我实在开不了口呀!我蛾子,我楚婕的蛾子,怎么会这样子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