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子载笑着举杯:“多谢师父教诲,徒儿记住了!”
公子载此前还曾决绝地嘲笑过陈嗣音想做他的师父,如今他的师父倒是叫的十分顺口,尤其是这一个月来,每逢四下无人的时候,公子载便要叫她两句师父。
陈嗣音接过公子载递给她的杯子,一饮而尽道:“喝了你的这杯拜师酒,这也算认了你这个徒弟了,我也不托大,也不求你什么事,只愿你好好保重,勤勉国事。”
公子载重重地点了下头。
翌日公子载的车马便走出了邺城,马车里面公子载心里十分激动,他的身体,马上就要回来了。
但是公子载又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现在的这副躯体,自己的灵魂在这个躯壳里面呆的久了,不免有些感情。
思及此处,他忽然突发奇想,想要在这副身体上留下自己的印记。
于是公子载便找来一把锋利的小刀,刀子对准自己的手腕然后狠狠地刻了下去,将一个载字歪歪斜斜地写在了陈嗣音的原身上。
下马车的时候公子载的手臂半个袖子都被鲜血染红了,箜篌吓得眼泪都掉下来了:“娘子,你这是怎么了,你怎么流了这么多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