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要纠正,就必须让税制变得简单些。事实上,是要尽可能简单。”
“我还得研究……”
“废话。极度复杂的反面就是极度简单,我不需要什么报告来告诉我。”
“您说得有理,将军。”谢顿道。
这个时候,将军突然抬起头来,仿佛有人在叫他——其实真的有人在叫他。他紧紧握起双拳,与此同时,厄拉尔上校与铎丝·凡纳比里的全息影像突然出现在房间中。
谢顿吓呆了,惊叫道:“铎丝!你在这里干什么?”
将军什么也没说,但他的两道眉皱成了一条。
17
将军当天晚上很不好过,而由于忧心忡忡,上校同样不好过。这时他们面面相觑,两人都若有所失。
将军说:“再说一遍这个女人干了什么。”
厄拉尔似乎双肩承受着千斤重担。“她就是虎女,他们就是这样叫她的。可以说,她似乎不像个人。她是某种受过非人训练的运动员,充满了自信,而且,将军,她相当吓人。”
“她把你吓着了?一个女人?”
“让我告诉您她究竟做了什么,再让我告诉您有关她的几件事。我不晓得那些故事都有多真实,但昨天傍晚发生的事是千真万确的。”